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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節課,往下節理論課的教師走去。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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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瑪我終於等到了一大碗的狗糧,果然我的第六感不會錯。”

“慢慢的手好細好白好漂亮!”

“天,陛下的手。臥槽。我他麽手控啊啊啊啊啊啊”

“接樓上的,同手控!!!!!!”

除此之外還有熟悉的那群人也結隊評論了。

夏天有晴V:不滿意,不滿意,不滿意。重要的事情說三遍。最起碼應該來張波波張。

秦風V:頂樓上,我方表示,波波都沒有,差評!

雅雀有聲V:好評!懟樓上。拿狗糧砸死我吧,撐死我都樂意了【桃心】【桃心】。

預言V:哎哎呀呀呀呀呀,老夫的小女心啊,不行不行我要滾三滾,謔謔謔!!!【我躺在床上滾啊滾的】

……..

網上的一群好友正在某兩人的微博下撒潑,抗議,卻不知此時的兩位主人公正相對無言呢。

江喑擡眼直視著徐文洲,被他握著的手在他的手心裏輕輕扣著,撓著。

“阿音。”徐文洲說“不要撩撥我。”

江喑身子一僵,苦笑不得,偏偏手被他的手裏,沒法比畫,怎麽成撩撥他了!

委屈的秋眸水汪汪的回視著。徐文洲心口一滯,底色一暗,聲音沙啞“阿音,你這是在勾引。”

“……..”

江喑無語翻白眼,得!老娘明明是無辜的眼色,怎麽又成勾引了,我摔哦!

算了還是別動了。江喑低垂著眼眸,修長的睫毛印下一排暗影。微微輕顫的睫毛像展翅欲飛的蝴蝶,撲閃著翅膀,在燈光的柔軟的光暈下,美得心驚。

徐文洲情難自已,低下頭,靠近,涼薄的唇落在了僵硬的眼睛上。

江喑心是那個顫啊顫,抖啊抖,泛濫啊泛濫的。閉上眼睛,入耳的是自己那課一見到徐文洲就不自覺條亂節奏的小鹿聲。

薄唇啟開,望著閉上眼睛,手上因為緊張而暗暗用力的女友,徐文洲不由無奈,這小姑娘,這麽久了還是這麽容易害羞。

挑起江喑的下巴,用指腹摩挲著,江喑睫毛顫的厲害。徐文洲淺笑,低首唇就附了上去。

一碰上那許久不曾觸碰的美好,徐文洲就失了方寸。握著的葇夷松開,攬上了她的腰,像是想將人揉入骨子裏。一口一口,一吸一念。勾著江喑的舌頭,在屬於他的地盤裏隨意的肆虐著。

柔柔的燈光打下來,墻上擁吻的兩人宛如一幅唯美畫面,無端使人心情愉悅。

第二天一早,江喑還沒起床,徐文洲就已經開車回C市了。江喑起床看到消息,是又心疼又甜蜜。

給他發了條消息:路上小心,記得吃飯。

許是在開車,等江喑洗漱完換好衣服回來拿起手機都還沒收到回覆。在母親大人愛的念叨和調侃中,江喑始終低著頭,拿著勺子吃粥。快要吃完了,徐文洲才回覆。“我在C市等你。”

擦了手,看著回覆,江喑心裏甜蜜蜜的,嘴角不自覺的咧開,馮穎不由調侃著。江喑不好意思的拿著手機離開餐桌,窩進沙發裏,回覆他:好。

接下來的日子江喑跟著父母拜年,窩家。畫畫。很快就離開學只有一周時間了,這天江喑和溫暖QQ聊天。

溫暖:寶貝,你什麽時候返校?

江喑擺弄著折紙教程的書:6號。

8號是開學報道的日子。

溫暖詫異:我以為你明天就走呢。

江喑還沒問為什麽,溫暖就發過來了一段語音:可憐你家那如花似玉的徐師兄了,只能獨守空房,可憐啊可憐。

江喑捏著折紙的手一抖,嘴角狂抽,很是自己的板凳很穩,不然得可憐她的屁股了。

先不說如花似玉這詞適不適用在徐師兄上,那個…….

江喑問她:暖暖,你這獨守空房是什麽鬼?

溫暖按著語音鍵,呵呵呵的笑著,弄得江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溫暖:血氣方剛的某人,日日見不得媳婦不是。

江喑:暖暖,你吃錯藥?

這個畫風可是一點兒也不像溫暖那霸氣十足的性格,她嚴重懷疑被掉包了。

這邊和夏言晴聊天的溫暖紅唇驕傲的勾起:不愧是我寵愛了這麽久的寶貝,這麽了解我。

江喑黑線:所以剛才那個是…….

溫暖:你男人家妹子那兒覆制的話,咋樣?

江喑:………

她就說嘛!

如果是夏言晴的話就正常了。這麽抽風神經的畫風她身邊除了沈悅就只有這位二次元的歌姬了。

溫暖拍著臉:不過話說回來,寶貝,你真不去探監?

探監是什麽鬼?!江喑再次黑線放下折紙:溫暖女王,您老可以回答我一個問題嗎?

溫暖女王:嗯。問吧!

江喑“你不是對徐師兄看不順眼嗎?怎麽這會倒是慫恿她去找他了呢。

眉眼一挑,溫暖按著語音鍵湊近嘴邊,紅唇鮮艷欲滴,呵呵一笑:他搶了我的女生,還不準我找點場子。你說我能輕易放過他嗎?!至於現在,你爸都認同了我自然也只能隨波逐流了。

語音:誰讓你那麽喜歡他呢,我這麽疼你,怎麽會舍得你為難呢。

很煽情的一段話。江喑沈默了。這麽多年來 ,都是溫暖一直陪在自己身邊的,她就是自己的家人。

一時之間,江喑也不知道說什麽,敲下的字刪了又打,打了又刪,反反覆覆,周而覆始。最後只好作罷。

下午吃完飯,江喑幾次欲言又止的望著江慕城,心裏想著的是溫暖說的事。確實好像是有點想他了。最近她真的越來越沒救了,才分開幾天就想他了。

在江喑又輕輕嘆了一口無聲氣後,江慕城放下手中件,擡眼看她“一一。”

江喑手指相纏著,不知道怎麽開口。

“有什麽事不能和爸爸說嗎?”江慕城輕聲問。

江慕城溫和慈愛的目光一下子就驅散了江喑的猶豫。“爸爸。”抿唇,對上江慕城“我想明天就回C市。”不安的看著江慕城。

“去看男朋友?”江慕城微微挑眉。

江喑低低點頭。

“一一。”江慕城雙手交握著望向抱著抱枕整個人都蜷進沙發裏的女兒,皺著眉說“女孩子太主動容易讓人看輕。”

“…..”江喑抱著靠枕,認真的聆聽父親的教誨。

“女孩子要懂得矜持,爸爸知道你喜歡他。但是戀愛應該男孩子主動。”江慕城在給女兒洗著腦。

於是就這樣,江喑被她爸洗腦成功,徹底斷了提早去看徐文洲的打算。“我知道了爸爸。”江喑讓父親放心。

江慕城滿意的點頭,心裏想的卻是,哼,雖然承認你,但是也不可以太過便宜你。

原在C市的徐文洲大大打了個噴嚏,付艷擔憂的問“是不是感冒了?”徐文洲擁著母親坐下“沒事,就是打了個噴嚏。”

付艷還是不放心,讓廚房的阿姨煮了些姜湯“你看你這幾天忙的。”心疼的望著徐文洲“要註意休息。不要太拼了。”

徐文洲應下。“我知道。”

“誇張了。”徐承陽翻著書開口。

“你還說!”付艷將戰火燒到徐承陽身上“你也不勸勸孩子。”

“勸什麽勸。”看著大驚小怪的媳婦,徐承陽無奈的開口“他已經不是小孩子了。現在不拼一下,將來怎麽養家糊口。”

瞪了他一眼。話雖是這個理,但是看著兒子瘦了這麽多,哪個當媽的不心疼啊!

徐文洲幸災樂禍的笑了。解著圍“媽,我餓了。”

付艷心疼兒子這段時間的早出晚歸,一聽徐文洲說餓了,立馬起身去廚房做飯去了。

付艷一離開,客廳就只剩下父子兩了。徐承陽問他“見過你岳父了?”

徐文洲點頭。

“拐了人女兒,自然是要受些考驗的。”徐承陽閱讀著,頭也不擡的說,話裏有些幸災樂禍。“需要幫忙盡管和爸說。”

“會的。”徐文洲答。

回到房間,洗澡出來。徐文洲擦著濕發,拎起手機,劃屏,沒有消息。徐文洲眉心一皺,發微信。

“快開學了,什麽時候回來?”

“7號,爸爸說一天的時間足夠了。”

徐文洲擦頭的毛巾一扔,眉心深深皺了起來“阿音,你不想早點見到我?”

“想。”

“那明天就來陪我,給你報銷。”

“爸爸說了,女孩子要矜持。”江喑搬出江慕城,還扮了一回乖。“父母的話一定要聽的。”

徐文洲“……”請呵一聲回覆“阿音,那你可要忍幾天了。”

“?!”

徐文洲:“聽說我是某人的秀色可餐,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江喑“……”

臥槽!誰在造她的謠!

江喑:“咳咳,師兄,這話是誰說的?”忒不要臉了!江喑唾棄。

然後這種唾棄在看到徐文洲發的截屏時,狗腿的變成了。“說的真好!”

嗚嗚~她什麽時候說的啊,這麽膩就算了,還真的很不要臉。

徐文洲輕笑:“來不來?”

去還是不去呢,這是一個重要的問題。算了不矜持就不矜持!

江喑一咬牙,回覆:去!

作者有話要說: 愚蠢的我搞錯了媽媽們的名字,等這兩天有空改。【我錯了! 】

☆、第 52 章

因為前面已經答應過父上大人了要做一個矜持的女生,但是昨晚又受不住美色的誘惑答應了某人。真是退也不是進也不是。經過深思熟慮之後江喑決定取個折中的方法,提前三天去看徐文洲。這樣既顯得矜持又坐到了應允的事。

吃飯的時候江喑旁敲側擊的和江慕城打著商量,江慕城仿若不懂的吃著飯,毫無表示,江喑無奈,只好開門見山的告訴父上大人自己答應了徐文洲要去看她。江慕城搖頭輕嘆“女兒長大了,父親說的話不管用了。”

江喑聽得那叫一個汗啊。沖著母親大人擠眉弄眼尋求幫助。

馮穎聽著這兩人的對話,早就樂了。看到女兒可憐的模樣,對江慕城嗔道“都老大不小了還吃女婿的醋,真是。”

“……”舀湯的手一抖,湯汁倒了出來。心尖那叫一個顫啊。媽媽,你這女婿說的會不會太早了啊!

對上馮穎含笑調侃的眼神,得,還是低頭默默扒飯,不敢再擡頭。

吃過飯江喑上樓回臥室給徐文洲發父上大人同意的事。很快就回覆了。“嗯,”然後自己就收到了一條信息。是訂票信息。時間是明天中午12點到C市的。

江喑“……”

深呼吸了一口氣,“師兄。”

【收到了?】

不用說了,江喑黑線【嗯。】

徐文洲【再點休息,明天我去接你。】

“……”

【嗯?】

江喑【好。】

然後再無消息,江喑哀怨的啊嗚一聲撲到床上去,媽呀,好想死啊!

翌日,江喑起的很早。吃過早飯,上樓收拾東西去了,說是收拾其實真的沒有什麽。放假回來時她就帶了幾本書和幾件衣服。著實是把人帶著就可以了。

和溫暖微信。敲門聲伴著馮穎柔和的聲音響起“一一,媽媽進來了。”

門開,馮穎走了進來,看到正埋在電腦前的江喑。

“和暖暖聊天呢。”瞥了眼屏幕上的聊天記錄,看到立在一旁的小拉桿箱“收拾好了?”江喑回了溫暖信息,回頭輕輕點頭。

馮穎笑了“一一要去見小情郎了。”

江喑臉頰微紅,撇著嘴望著調笑自己的母上大人。

看到江喑這副樣子,馮穎樂的笑出了聲。撫摸江喑的頭“小徐是個好孩子呢。”

江喑默默讚同。

“媽媽。”江喑比畫“爸爸他......”

“你爸啊,還在生氣呢。”馮穎笑著說“像個孩子一樣,倒是很久沒見他這幅樣子了。”揉著江喑的發頂“你爸他啊,是不甘心呢。你一去學校就是幾個月,好不容易盼著你回來了,想著終於有時間可以陪陪你了。一聽你現在要去見先上人,能高興嗎?”

她笑“你要明白一個老父親的心情。”

江喑也是笑著,江慕城對她的疼愛她比誰都知道。

揉著江喑的頭,馮穎說“一會兒媽媽要和你爸去參加一個活動,就不送您去機場了。”

江喑微笑著回答:“沒事的,媽媽。”

這麽一呆就到了十點,江慕城和馮穎早就出門了,陳叔搬著行禮送江喑去了機場。

幾個小時後,飛機著陸,江喑拖著行禮出來,一眼就看到了那道吸俊朗挺拔的身形停住腳步,眉眼彎彎的望著他,調皮的雙手一張,要抱抱。

那人一頭利落的短發,黑色的風衣,黑色的休閑褲,風衣裏面是V領毛衣。他就這麽隨意的站在哪裏,沒有一絲一毫多餘的動作,卻是吸走了所有人的眼光。

徐文洲蓄著笑,邁著大長腿過來,一把將張開手臂淺笑盈盈的小姑娘圈進懷裏。“江姑娘,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江喑低低的無聲的笑了。用力抱緊她,也不管自己是否成了焦點。

長得好看的人從來就有自動汲取人目光的功能,更何況是兩個呢,女的長得俏,男的長得俊,儼然的郎才女貌。路人不由的頻頻駐足,望著相擁的連個璧人。

他們可真相配啊!

這是所有人的心神。

抱了一會兒,徐文洲放開,接過江喑手裏的行李箱,一只手攬著她語調“走吧,回家了。”

回到公寓,鞋子都不脫,江喑自然地躺進沙發裏。任由著徐文洲在收拾東西,眼角瞥到窗下多了一架秋千,立馬爬起來,過去,撫摸著秋千架,驚喜的望著拿著拖鞋過來的徐文洲,一雙水眸亮晶晶的盯著他。

“坐。”徐文洲拉著江喑坐在秋千上,蹲下來擡起江喑的腳。脫下鞋子,給她換上拖鞋,對上星光閃爍的瞳眸,輕笑“喜歡嗎?”

喜歡!江喑小雞啄米般的點頭,對這秋千喜歡的不得了。這秋千比她臥室裏的那架還大還漂亮精致,最主要的是和她《誤惹塵埃》裏的女主的那架很相似。

“怎麽會突然買了?”江喑不解的問他。還是無人塵埃裏的。

徐文洲跟著坐在江喑身邊,一手攬著她的肩,挑眉“想著你會很喜歡。”

江喑心裏一陣感動。

徐文洲繼續說“畢竟這一學期你都要住這兒的。”

江喑的感動卡了一卡,怔楞。

徐文洲輕笑,吻著江喑的發頂“阿音該不會是忘了自己答應過我說我什麽了吧?嗯?”最後一個音帶著濃濃的鼻音以及……威脅。

“有這回事嗎?”江喑歪著腦袋比畫著,死不承認。

徐文洲眉眼上挑,搭在江喑肩膀上的手,四指似撩非撩的點著江喑的柔弱無骨的肩膀,一下一下,聲聲的敲進某個心虛的人的心裏。

“阿音,你不會是不承認吧?”

你猜對了!江喑默默念著。面上卻是不敢承認。

忽然脖頸處噴襲上一股熱氣,灼灼的,隨後一個柔軟的東西附上來,是徐文洲,腦袋蹭在僵硬的脖頸間流連著。

江喑華麗麗的呆了,淚寬如面,滴流成河。

徐文洲沙啞著聲音,藏著無限的魅惑,一聲一音皆是天籟“現在有印象了嗎?嗯?”

江喑快哭了。心中已經軟的泛濫成災。

偏偏徐文洲不放過她,嘴唇留戀著到了江喑的耳際,一口含住白皙小巧的耳垂。

霎時就像是有電流在身上流過酥酥麻麻的,叫人實在心慌慌,臉紅紅啊。

“阿音。”徐文洲的聲音響起“答應了的事就要做到,做人不能言而無信。”

你妹哦!明明她當時沒有同意的好伐!

而且現在就同居什麽的真的很難為情的好不好!

江喑顫抖著,沈默低頭,不搭話。心兒一跳一跳的。

徐文洲看到她這幅樣子,更是過分的進攻,用撒嬌的語氣“阿......”

作弊啊!江喑捂住胸口,不行了!不是她不矜持不反抗,的確是因為不能辱了中華民族的偉大的傳統,這做人啊,就得言而有信,萬不可失信於人。

於是江喑姑娘點頭,成功將自己賣了。

一直陪著徐文洲在公寓裏宅了幾天。開學報到前一天晚上江喑好說歹說,撒嬌賣萌各種齊上陣,就為了讓徐文洲放她幾天自由。開學前幾天住校。

江喑雙手合十,坐跪在沙發上,一雙秋瞳閃著星星點點的光芒。長長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一張精致的臉蛋上盡是諂媚。

徐文洲視若無睹的繼續看著手裏的東西。眼中卻是含著不易察覺的笑意。

“師兄~”江喑扯扯徐文洲的衣袖,嘟著嘴可憐巴巴的。

徐文洲在她嘟起的粉嫩小嘴上啄了一口,“乖,不鬧!”

我去!誰鬧了?!

江喑黑線,氣惱的放開他的衣袖,轉過身去。雙手交叉懷臂。

看著生氣的小女友,徐文洲放下手中的東西,一把將女友抱到腿上,蓄著笑“生氣了?”

廢話!江喑氣鼓著臉頰。不鳥他。

徐文洲食指戳著江喑的臉頰,江喑的臉頰就像是一個氣球一樣洩氣了。徐文洲笑著說“嗯,氣沒了。”

“……”江喑翻白眼,心裏咆哮。

大哥,你是長了一雙假眼嗎?看不出她在生氣嗎!

徐文洲輕輕江喑,順著散落到前面來的劉海“好了,好了我答應你。“

“真的?”江喑眼睛發光。

徐文洲輕笑,說出時間。“一個星期。”

“一個月。”江喑力爭。

“五天。”

“兩個星期。“

“三天。”

“……”

最後還是江喑妥協了,咬牙比畫“一個星期就一個星期。”

“那是剛才的價了。”徐文洲挑著眉,漫不經心的說著。

“那你想怎樣?”江喑憤憤的比畫。

“今晚你做飯。”徐文洲又啄了某人一口,欠扁的說。氣得江喑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

奸商!資本主義!

江喑咬的不重,對於徐文洲說就是被蚊子咬了一口。寵溺的由著江喑。握在江喑腰上的手上下移動著,帶著一股電流,江喑氣息瞬間不穩。

徐文洲寵溺的捏著江喑的俏鼻說“不當資本家以後怎麽養你。”

“......”成功讓某人破功,江喑心裏甜甜的,反駁著比畫:誰要你養了。我自己可以養活自己。“

徐文洲輕笑著“那你養我。”

江喑被他這話逗笑了,思考狀道“養你啊?我考慮考慮。”說完自己噗嗤一聲,無聲的笑了。

早就忘了自己剛剛還在生氣。雙手環著他的脖子,額頭抵著他的。柔柔的。幸福滿滿。

作者有話要說: 看文的小仙女挪一下坑,到隔壁同桌收一下吧,高中校園小甜餅哦。

☆、第 53 章

不知不覺間,已經開學幾天了。比起上學期的課程,這學期簡直閑的厲害。

這天上完課,521寢室的幾個女孩約起去下館子。

初春的風還是帶著料峭,好在不至於像寒冬的那般冰冷刺骨。

落坐後,沈悅嚷嚷著要點菜,等服務員拿著菜單過來就一把搶過菜單,瀏覽起來。

唐琪一坐過去跟著一起看,時不時的否定沈悅點的菜。“不行不行,換一個”

“怎麽不行!”

“我說不行就不行,就你一個人吃啊!”

“……”

江喑無所謂,對於她來說點菜也是一個技術活呢,有人代勞還樂的悠閑,拿著手機和徐文洲發微信。

顧清溪難得理他們兩個,喝著熱水和江喑聊著今天課上老師說的比賽的事。“你要參加吧?”顧清溪問。

江喑調出記事本“不知道,最近有點忙。”

她的單行本最近要正式預售了,忙著給活動畫插頁。再加上第二本漫畫書也正在連載中,實在是有些忙不過來。

擡眼問她“清溪,你要參加?”

顧清溪單手轉著杯子“當然啊,這可是有獎金的。為什麽不參加?正好我最近有一個想去的地方。”

“清溪你又有計劃了?”那邊點完菜的唐琪一將菜單還給服務員,聽到顧清溪的話語,驚詫出聲。

顧清溪點頭“今年暑假,西藏。”

“好羨慕你啊。”沈悅嘖嘖感嘆“我也想像你一樣到處走。”

“沒人攔著你啊。”唐琪一睨她。

“沒錢啊!”沈悅幽怨的別嘴。“要不清溪你把我別進你兜裏吧。”

“太胖,塞不下。”顧清溪瞥她一眼,難得毒舌。

“……”沈悅哀嚎一聲。“太過分了!”

江喑笑著,手機震動了一下,是微信。

【徐師兄:在哪?】

【江喑:和室友在吃飯。】

【師兄址。】

江喑老實的報了地址。

“要是我有錢的話我絕對要環游世界然後來一場完美的艷遇,拐一個超級超級帥的帥哥回來,羨慕死你們。”沈悅侃侃而談。

顧清溪瞥了她一眼,中肯的評論“白日夢做得不錯。”

江喑輕笑,也湊合的表態“放心,已經有男朋友的我表示是不會羨慕的。”

唐琪一更是笑得倒進椅子裏“不要你家老胡了?”

顧清溪和江喑笑得更歡。

沈悅郁卒“不要提他!傷心傷肺又傷肝。”悶著臉,好不傷心。

江喑和顧清溪不解的望向知情人事唐琪一,唐妹子笑抽。三言兩語的交代了沈悅和老胡的事,聽完,顧清溪難得同情的看向沈悅。江喑則是直接的打了兩個字“堅強!”

唐琪一和顧清溪看到江喑打的字,樂的不行。火上澆油“姑娘,堅強!”

沈悅“……”

鬧了一會兒菜就上齊了。

“哎哎,小音子。”江喑正吃著飯,沈悅突然喊她,然後努嘴沖著她後面,揶揄的開口“看你後面,有驚喜。”

江喑不明所以的回頭,看到來人卻是一點兒也不意外。

徐文洲自覺的坐下,和其他幾個人打招呼。

沈悅“徐師兄你還沒吃飯吧?”

江喑偏頭望過去,同問。

徐文洲點頭“還沒。”望了江喑一眼,似笑非笑的說“等著某人回家做呢。”

“哦。”沈悅點頭,提議的開口“要不小音子,你就先走吧。餓著你家師兄不好的。”

江喑“……”

沈悅“真的。你快走吧。正好沒人和我搶吃的。”

江喑“……”後一句才是重點吧!

偏頭對上某人的笑眸。

“……”

“這麽晚了回去做,多晚啊。”唐琪一直截了當的讓服務員添了一雙碗筷。“師兄,一起吃吧。吃完了,你再把她領回去。”

“……”江喑白眼,她還有沒有權力了!

吃過飯,江喑死活不肯和徐文洲回公寓,開玩笑,她當時可是打著能拖一天是一天的心理回的寢室。然而任你理由再多,手段再強也抵不過有一群出賣你的室友來的奔潰。

就在江喑說要回寢室拿洗漱用品。

徐文洲望著江喑躲閃的眼睛,也不戳穿“家裏有。”

江喑掙紮“換洗的衣服在寢室裏。”

徐文洲剛翻譯了江喑的話,沈悅就拍著胸脯說“小音子,你放心,明天我和唐唐就給你送過去。對吧,唐唐?”

唐琪一點頭。“正好明天沒有課。”

江喑“……”其實你們不用這麽積極的。

絕望的向站在一旁的清閑的顧清溪求救,誰知道這位竟然說“放心,她們兩個搞不定我會幫著收拾。”

江喑哭死,她不是這個意思啊餵!

望著某人嘴角的笑意,江喑覺得刺眼極了,憤憤的在心裏紮著小人。

“……”江喑那個郁悶啊。她正要進行垂死掙紮之後的再掙紮,唐琪一同學就先一把將她推進徐文洲的懷裏,搓著手“冷死了,我們要回寢室了,你也快點和你家師兄回去吧。”

江喑還沒來的及抗議,就聽唐琪一鄭重得說“不要老想著往娘家跑,娘家沒空給你開門。”

江喑一頭的黑線,正想說自己有鑰匙,不需要她們開門。

沈悅就賊兮兮的說“你忘了今天把鑰匙放寢室了。”然後特別得意的笑了。

就連顧清溪也插了一句,她對徐文洲“徐師兄,人你還是快點帶走吧,這非凡拘留的罪名我們可擔不起。”

還特別好心的提醒了一句“對了,徐師兄,我們明天一天都沒課。”然後就將她丟給徐文洲,三個人樂呵呵的又說有笑的走了。

“……”頓時,江喑心裏只剩下一萬匹草泥馬在奔騰。

最後,徐文洲如意的將小女友拎了回去。

盤腿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江喑心裏直吐血。和寢室的幾個妹子悠閑的過了幾天。都快要忘了自己只有一個星期的釋放期。

夜幕漸漸低垂,暗色的深夜綴著點點星光登上屬於它的舞臺。客廳裏,電視機裏男女談話的聲音溢滿著房間。衛生間裏,洗漱聲毫無遮掩的傳進耳朵裏。

隨著微信群裏某些話的出現,江喑白皙的臉頰宛如被紅色顏料暈開的水。一瞬間就紅透了。

【唐琪一:小音子,美色面前,你一定不要HOLD啊!】

【沈悅:俗話說的好,不想撲倒美男的女流氓不是好流氓。】

【顧清溪:……】

【江喑:……】

怎麽說的自己是流氓呢?

【唐琪一:美人啊,雖然沈悅腦子有坑,但是她說的對,屬於你的東西早晚都是要撲倒的。】

【江喑:所以……】

唐琪一激動的回覆:【上吧!】

【顧清溪:上吧!】

【沈悅:上吧上吧上吧!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江喑看得黑線,臉頰的慍色也是深了幾度。餘光卻是不由自主的瞥向了浴室的門,撲倒嗎?

“阿音。”浴室裏傳出了某人的聲音。江喑僵住,呆呆的。

“幫我拿一下衣服。”徐文洲說。“在床上。”

“……”

拖著虛軟的腳步挪進臥室,抱著衣服,來到浴室門前,透著浴室門的倒影,裏面有一道晃動的身影,欣長挺朗。一想到裏面的人此時是光著身子的,江喑就浮想翩翩,精瘦的腰,修長的雙腿,寬闊的胸膛,分明而性感的鎖骨……

啊,不能再想下去了!江喑,你這個流氓!江喑狠狠的給了自己一額頭,啪的一聲,很響。

“阿音。”門從裏面迅速的打開,徐文洲著急的出聲“你沒……”後面的話在看到抱著衣服一楞一楞怔楞在門口的江喑時也是一楞。眼中難得閃過窘迫。

再看直勾勾盯著自己的女友,嘴角一勾,“阿音,滿意你看到的嗎?”隨著彎腰,壞壞的沖女友吹了一口氣。

啊!意識道到此時一臉玩味凝視著自己某人是赤果果的,□□的。反應過來的江喑一把將衣服塞到徐文洲懷裏,捂著臉跑了出去。

後面徐文洲眉目一挑,小姑娘好像很滿意自己看到的呢。

客廳的沙發裏,江喑正在深深的唾棄著自己。阿彌陀佛,罪過罪過。她不是故意的。

抱著靠枕哀怨的啃著。腦子裏卻是剛才看到的某個人的身材嘖嘖,想想都是流口水的緊。江喑很有一種沖動,將某人的果照畫下來自己欣賞。咳咳,阿彌陀佛,她又罪過了。

就在江喑的羞澀和色心PK時,徐文洲已經換上衣服出來了,白襯衫,濕漉未幹的頭發正滴著水。浸濕著襯衣,將身材完美的勾勒了出來。看得江喑不自覺得咽口水。

註意到她小動作的徐文洲眼神浮著笑意,將手裏的毛巾丟給江喑“幫我擦。”

然後不管某個□□熏心的人回應就自顧自躺下枕著色女的大腿。閉上眼睛。

江喑“……”

拿著毛巾,忍著色心,細細的,認真的擦著,手指在徐文洲的發間輕柔的穿梭著。

好了。江喑輕輕的拍了徐文洲,示意已經好了。徐文洲睜開眼眸坐起來,一雙深邃如黑夜的眼眸鉗著江喑,蠱惑著她“阿音,你難道不想摸摸我的身子?”

想!江小色女正式上線。

徐文洲笑著,握著江喑的手解開襯衫的扣子。一顆一顆,江喑像是個木偶娃娃任由著他引著。

摸到那健碩的胸肌,在心裏嗷嗷大叫。眼睛撲閃撲閃的亮的很。

徐文洲嘴角上揚,問她“想一直摸嗎?”

江喑毫不猶豫的點頭。

“那以後都和我住在一起。”

好!江喑再次點頭,一心都在美色上。

徐文洲笑出聲“你答應了的,不許反悔。”拿起一只手機“這是證據。”

“?!”回過神來的江喑,捂臉無顏面對自己。天啊!為什麽她如此色心不改,為什麽如此又把自己賣了!

作者有話要說: 抱大腿,跪求各位小仙女收了隔壁《親愛的同桌,讓一讓》我可是誇下海口不蘇不甜讓你們打的。快去收一個吧。

☆、第 54 章

如果說這一天當中有什麽事是比接過被室友打包好行李然後被掃地出門更悲催的事的話,江喑會毫無猶豫的選擇現在。

呆滯的望著門口的同樣錯愕凝視著自己眉宇含笑的婦人,江喑那叫一個郁卒啊。打量著門口這位見到自己並不意外,眉眼間和徐文洲有些相似的婦人。用腳趾頭猜江喑都知道是誰。可這是因為知道,所以她圓滿的想撞墻了,內心那個淚奔啊。

我去!運氣要不要這麽好啊!江喑淚目。她剛剛才從學校搬回自己的行李呢,怎麽就這麽巧的就遇見了未來的某位大人呢,這是天要亡她的節奏啊!

江喑在心裏哭得要死,大嘆時年不運時。

付艷也正在細細的打量著江喑。小姑娘一身暖黃色及膝毛衣裙,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因為頭微微垂下而傾斜下來,精致的小臉上掛著淺淺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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